第一百五十一章 代价-《桀夫难驯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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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长老自烛台下取出一物,说:“这是诱心蛊,宫家家主皆要立下重誓,一心只为宫家,若有违者,肝肠寸断。”

    宫九歌看着那粒小小的丹丸,没有做声。

    大长老看出她的心思:“它并不曾伤到家主。”

    宫铭当日衣摆飞扬,长发未束,怀里揽着爱妻,眉眼狠绝中带着温情,他说:“九歌是我宫家的下一任继承人,我爱护她便是一心为了宫家,何错之有?”

    宫九歌再一遍地扫过面前的排位,上面并没有她父母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长老,”她说,“若是我不曾回来,这枚药丸会交予何人?”

    大长老递出丸药的手一顿,片刻,他答:“宫家老二,宫余。”

    宫九歌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,或者是做些什么,这事儿比她想的还要深。心防之上似乎被封上了一层结界,在她意识清醒之余,让她觉得这事儿就这样了也好。

    就这样吧,到时候她有了强大的实力,宫族存活在她股掌之间,报仇也好,还怨也罢,很快就好……

    “话说,”苏止棘想起件事,问身旁的幕初筵,“你给九歌的药副作用没事吧?”

    幕初筵并不在意:“发发脾气而已,能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苏止棘放心了,随口问说:“这般清楚药效,莫不是以前有人用过?”

    幕初筵点头:“用了药的都是往常脾性温驯的人忽然暴起,只是控制不住脾气,想法还是在的,况且真发生了什么,还怕她摆不平?”

    苏止棘想也是,笑说:“下次用药,人群广泛点也有好处,万一这药不是暴脾气而是激发内心阴暗面,或是与自身反常的,也好及时止损。”

    幕初筵:“哪有这么巧。”总不能那些用了药的都是相同脾性。

    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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